一下眼,心道这二人真是登对,就是景公子的脾气似乎不大好,至少与锦书相较差了一大截,锦书可温柔了,哪像景公子总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样。
凉月在许离忧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客套,开门见山道明来意,“许神医是否要与我说锦书的事?”
“确实是因兄长之事。”许离忧挑了下眉,眼底笑意明显。
锦书?瞧着这二人相处不错嘛。
凉月又道,“我问过父亲,可他不肯将凤凰尾给我,甚至连提也不提,敷衍我说他并不知情,锦书似是知情,却不愿与我说,我便只能来寻许神医你了。”
许离忧轻叹,“锦书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凤凰尾早在十多年前便没了……”见凉月面色一紧,她又道,“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救他。”
瞬息间,心绪起伏可谓大起大落,凉月撅了噘嘴,“许神医,说话大喘气急死个人。”
她尚未意识到白锦书于她而言比她自身还要紧。
许离忧将一切看在眼里,既欣慰又有些许过意不去,归根结底,还是她算计了凉月,自凉月与白锦书初识伊始便是她布的局,现如今事情也按她预想的趋势发展,可眼前这姑娘过于纯净,令她心生愧疚。
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