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时,白锦书已喂了她第二口了,而她竟然怯懦装死。
如此这般让白锦书用那样的方式喂她喝完药。
之后白锦书离开了片刻,她睁眼凝望帐顶,手抚上狂跳的心,又捂住发烫的脸。
白锦书再回来时见她脸红,还以为她是发热,在床前守了她一夜。
此时严熙止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多谢严大人百忙之中还抽空来关怀小女子,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我已无大碍。”客套话还是要有的。
严熙止在她身旁站定,敛了散漫之色,偏头正色道,“舒姑娘与白兄倒是投缘,我与白兄相识一载有余,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人如此上心。”
“严大人此言何意?”凉月心生警惕。
世人皆言江湖险恶,可她觉得复杂的是人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时刻都记着。
严熙止笑道,“舒姑娘误会了,我并无恶意,只是想与你说说心里话,关于白兄的。”
“锦书?”凉月疑惑。
从她口中听到‘锦书’这一称呼,严熙止目光便复杂了许多。
“姑娘可知白兄出身显贵?”
凉月翻白眼道,“瞧他平时比女子还要讲究,便知他必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