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
白锦书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念头,接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你有此念头甚好甚好。”
意料之中,凉月给了他的只有嫌弃的白眼。
笑闹过后便是出奇的安静。
良久,凉月又问,“你可曾定过亲?”
“未曾。”白锦书如实答。
凉月惊疑,却又觉得再平常不过,相识不到一日,身旁男子给她的印象便是明月似水,实际上也是容易受人欺负的好脾气。
但有时又莫名觉得他气场强大。
比如与严熙止站在一处时,明明是在笑,可那温润的笑容里却含了一股无形的震慑力。
面对她时却没有了。
是以,她与他相处觉得很放松。
“你可有想过会娶一个怎样的女子为妻?”
白锦书摇头,“自出生起,替我诊治过的大夫皆言我活不过二十,娶妻生子并未在我的计划之中。”
“人生哪是能计划好的。”
凉月觉得他就是闲的慌,才浪费时间去计划人生。
谁又知下一刻是死是活呢,难不成还未卜先知,将死期也规划在内。
活不过二十……
“如今你多大年纪了?”她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