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重伤,听闻有江湖神医搭救,半载便痊愈,嫂夫人方才说的神医便是当时的神医罢,不曾想在此也能遇上,当真是缘分,不若嫂夫人引荐一二,我上门去求那神医替家母瞧瞧。”
凉月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不凑巧,我从兄长那儿离开时,神医也收拾行囊远行了,约莫是去往京中,神医舅舅家的表兄喜得麟儿,邀了神医去参加百日宴。”
白锦书憋笑,静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神医有无表兄,他比任何人清楚,这姑娘机灵着呢,忽悠人的本事炉火纯青。
闻言,严熙止遗憾叹息,“如此,当真是不凑巧了,我母亲近日头疼得厉害,请了许多大夫皆束手无策。”
凉月投以同情的目光,表示遗憾,她也爱莫能助。
而白锦书却一语道破严熙止母亲症结所在。
“若是你肯让严夫人早日抱上孙子,那么她的头疼脑热定然不药而愈。”白锦书揶揄道。
严熙止苦笑扶额,“此事小弟也是头疼得紧,母亲她整日邀那些所谓的千金小姐到家中,哪成想瞧过白兄一眼后便再难忘怀。”
弦外之音便是他也很无辜啊。
严家乃漓县大户,而严熙止却不曾染上纨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