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铺满在一地堆积的松针叶上。
她也成为一颗成熟的橡树果实,顺着草坡,滚落到孟津洲的脚边,任他俯腰捡拾。
孟津洲把秦雪柔抱到驾驶座,就坐在他的腿上,迫不及待地去吻她。
空气是冷冽岑寂的,这个吻却异常火热与缠绵。
嘴巴被含住,舌头挤进来,填得满满的。
两人的舌尖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白色的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吞咽下去。
他喉结滚动的性感声音在密闭空间内清晰可闻。
吻到那里撑起一片高昂的帐篷,男人要退出解拉链,而秦雪柔还没要够,不让。
她勾住他的颈,用舌尖软软地吮着他,学他刚才的动作,把他的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一番缠绞,直吮得两个人都闷哼着,在车厢急升的温度内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秦雪柔的上身才稍稍拉开与孟津洲的距离,一个去脱连体袜,一个去解裤头,动作默契十分的一致。
雪越下越大,堆积一层在挡风玻璃上,而车厢内,
他粗壮的阳具露出来,她粉粉的肉缝颤巍巍溢着蜜水,
一触即发。
孟津洲脱下大衣,塞到秦雪柔的背后,让靠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