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墨笔润色之后,也不再是一色的丧门白,看着反而有种水墨画般的悠远动人。
    ——当然,前提是,这些漂亮的饰品是簪在某位二八年华的少女头上,而不是一个身高七尺、力能举鼎、满目肌肉的……大汉头上。
    进来的中原一点红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那头被当做插花垫子的大汉,也没看到另一旁战战兢兢的伙计们似的。
    他的眼睛,似乎只看到了坐在柜台后面的掌柜的。
    被他用绳子绑了牵在手里的两个人,一个满脸麻子丑的让人不想看第二眼,一个弯着腰驼着背,进来的时候跌在地上,那高高的背就喘着不停。
    这一脸要哭不哭、全身肌肉喷张、壮实得像牛一样的汉子鼻子眼睛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想哭又不敢哭:“我、我的大小姐……饶了我吧,这让老颜怎么出去见人啊……”
    “你一天到晚都在客栈里打牌九,哪需要见什么人哪?”晚枫专注着手上的工作,头也不抬道。
    “可……您瞧,这……这不是有客人来了吗?”老颜求救地看向进来的三人,让中原一点红有种自己仿佛是佛陀降世来拯救他的错觉。
    晚枫终于把目光从手上还未成型的剪纸上移开,看向那头进来的三人。
    还未等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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