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小胡子送过来一个案子。
“大人,这可真是一桩天怒人怨的案子!”小胡子还没把罪状交到苏既明手里,就已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激动道,“可恨呐,实在太可恨!该死的登徒子当街调戏良家姑娘,还把姑娘强行掳走强|暴。可怜的姑娘抵死不从,却被他活活掐死。简直是禽兽!连禽兽都不如!”
苏既明有些稀奇地看着他。这案子听起来那登徒子确实可恨,但小胡子是个很圆滑的人,甚少会这么义愤填膺,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强的正义感?他接过罪状书看了起来。一个名叫于八的男子三天前在街上喝醉了酒当街调戏少女,还将少女掳走强|暴,最后残忍杀害少女。官府已经收集了几名证人的证词,这案子看起来和小胡子说得并无二致。
苏既明皱眉:“这么大胆子?”
“简直胆大包天,”小胡子连忙附和,“那于八仗着有人给他撑腰,就是一个街头恶霸!这种人,必须严惩!”
“有人撑腰?”苏既明捕捉到了关键,“他什么来头?”
小胡子观察着苏既明的表情:“他的妹妹是覃知州最宠的小妾。官差把他抓回来,他还叫嚣着他是覃知州的小舅子,我们敢抓他,说要给我们好看哩!”
苏既明挑眉。这下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