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继续往下翻,看到最后一张才抬起头,嗔骂,“死丫头,你男人也太帅了。”
“我目测,他有180吧。”闽清也跟着说。
“182。”
“果然是衣架子。”张丹点头,“难怪这种烂大街的t恤都能被他穿成米兰最新款。”
张丹把手机还给她,惆怅地叹息,“太他-妈气人了,都是做记者,你说我怎么就没这种运气,采访到这种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男人,”
“就算被你遇到人家也不一定看上你。”闽清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人家潘辰跟他站一块叫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换你就成了鲜花插牛粪上。”
都是贫惯了的人,张丹也不计较,而是一屁股跳到桌子上,问潘辰,“喂,姐妹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你可得提前告诉我,我好给你存红包。”
“还早。”潘辰收好手机,淡笑。
结婚的事雷厉的确提过好几次,但她始终顾及妈妈会知道真相,所以每次都被她含糊过去。几次后,他倒也不再提了。
张丹看她答得含含糊糊的也不再追问。毕竟这年头谈恋爱跟结婚是两码子事,多的是相守七八年的恋人说分开就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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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换好学士服就去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