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幺的理解却是,“那就是没罗素漂亮。”
这样的断定让雷厉很是不爽,“她是纯天然的,罗素是吗?”
听他这么护短,陈老幺笑着揶揄,“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娶媳妇儿也不用太漂亮,关键得脾气好,性格好。”
“她性格不好,脾气更不好。”雷厉郁结地说。
“啊!”陈老幺吃惊,“都不好?那你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什么?这话真把雷厉问住了。
见他半天没给出答案,陈老幺喝了口酒,麻溜地冒出一句话,“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卧=槽,他发现自己也有诗人的潜质啊,这随便一张口就能整出句诗意来。
“情不知何起。”雷厉喃喃地重复了几遍,唇上泛起涩涩的笑,“说得好,总结得好。”
他举起酒瓶,跟陈老幺碰了一下,呼啦啦又灌下一大口。
挖掘出新才能的陈老幺很兴奋,进一步做起了情感分析大师,“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不行,太在乎她了。”
看雷厉饶有兴致地注视他,他完全忘了之前说的没有恋爱经验的言论,头头是道,“这爱情里,通常付出多的那个人,更容易受伤。”
雷厉慢慢喝酒,示意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