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摸摸算好时间到茶楼守株待兔。
其实想一想不难知道,哪怕陆至言要从这里经过,却必然是乘马车或者坐软轿,她守在这里便妄想见他一面,实在笨蛋。谢清豫明知如此,依然这样做,无非走投无路罢了。
酉时两刻,从府里出来的谢清豫坐在茶楼二楼临街的位置,百无聊赖看着街道来来去去的行人、马车、轿子。放衙时间将近,她打发春絮到对面的点心铺子买些芸豆卷、栗子糕回来。
谢清豫眼瞧着春絮买完糕点,穿过街道折回茶楼,同一刻,一辆马车停在点心铺子附近。本是无心一瞥,偏偏注意到陆府的标识,她瞬间直起身子、打起精神,呼吸都屏住。
停住的马车上面很快下来一个人,身量修长,穿得一身墨灰长袍,脚下踏着一双墨色云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用一根玉簪子固定。只一眼,足以令人领略何谓翩翩公子,潇洒倜傥。
谢清豫眼也不眨的把人望住,仿佛眨一眨眼,那个人会消失一般。不期然的,陆至言忽然抬起头,看向她在的方向。那一瞬两个人的目光似乎在半空交汇,然而他迅速收回了视线,她怀疑刹那的对视是自己想多了。
其后,陆至言走进点心铺子,在他身后,一名随从很快也跟进去。谢清豫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