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会后悔,说起来,他这算是用身体安慰她吗?
她终于能稍微体会与明白,为何有人会沉迷于性爱,太容易叫人疯狂,宛如包裹在极浓稠的蜜糖中,情愿在高潮中窒息。
她是喜欢做爱的,她想,或许是因为对象是那个男人,所以她喜欢。
当他的情妇,或许不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怀着一点点羞耻心与罪恶感,她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长长嘘出一口气,伸了伸懒腰,转头望向窗外,夜色已如墨,城市华灯点点灿烂。
坐起身下床,看见她的洋装吊在木制挂架上,内衣裤整齐放在下面,穿戴时可闻到淡淡的洗洁剂香味。
不由得脸又一红,这么说来,这个饭店的服务人员知道这间房中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不是什么惊人的事,但对她而言,和男人在饭店开房间这种事,总觉得害臊与别扭。
这是间分隔成内外两间的商务套房,内间是卧室,外间是可用来办公与会客的小客厅,她走向房门,深呼吸一口气,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打开房门走出去,外面不只沈默一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她曾经见过一次,是沈默的特助。
沈默坐在宽敞的三人座沙发上,王特助则隔桌坐着方形脚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