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在她手里,以泄心头之恨。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太母。”纪沄枳的声音唤回了姜蕴的思绪,“您没有错。”
她倔强地说道:“错的是他们。”
姜蕴握着纪沄枳的手上力道无意识地重了些,“哀家其实也要感谢你。”
在纪沄枳不解的眼神中,她解释道:“就是因为那段时间你总缠着我,倒是让你父皇没办法缠着我了。”
大婚当天,她便给自己下了药,此生无法再孕育孩儿。
还不到四岁的芸懿,是个白白软软,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酒窝的奶团子。
因为她的存在,让她感受到了作为母亲的感觉,但更重要的是,给了她能够喘一口气,韬光养晦的机会。
纪沄枳瞪了瞪眼,随后笑开,“原来我无意中有帮助到过太母,我很开心。”
“那个时候懿儿的母亲…离开懿儿不久,刚开始是真的觉得太母美得要命,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胡话说要嫁给您什么的,但后来……”纪沄枳抽了抽鼻子,“懿儿真心贪恋过,若太母也是懿儿的母亲就好了。”
姜蕴笑,“傻孩子。”
她有些意味不明地问道:“若哀家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过了上元灯节不久,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