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巴巴地拽了拽她的袖子,“太母,懿儿不是有意要利用您的,只是…只是……”
她说不下去了,“好吧,是懿儿的错。”
“太母你若是不高兴就罚懿儿好了,不要生懿儿的气,气坏了身体懿儿该心疼啦。”
姜蕴轻哼了一声,戳了戳纪沄枳的脑袋,“你这丫头,少跟哀家装乖。”
她正了正神色,语气也严厉了几分,“芸懿,你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先前在哀家这里,不是一直跟兔子见了鹰一样,老老实实的。”姜蕴的眼里满是探究,“近几次,倒是变现得颇为游刃有余,利用哀家也利用地得心应手。”
纪沄枳抿了下唇,也认真了起来,“太母,人总是会变的。”
“或为自身利益,或为所爱之人。”
“先前懿儿自暴自弃,确实是因为不知道想要什么,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懿儿有了想要守护之人。”
她的眼中像是落入了星星,“太母,你是能懂懿儿的,对吗?”
姜蕴的心底像是被重重撞击了一下,发出嘹亮悠长的钟鸣。
她想起了谢砚临。
那人也是这般,明明是最洒脱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