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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痛，碧珠一直压在心里。
如今总算是能开口说话了，嗓音好不好听都不重要！
“你只需记住，答应本王妃的事。”
云绾宁面色阴沉。
“是！奴婢谨记于心！等王妃带奴婢进宫见九公主与德妃娘娘，奴婢一定将当年之事，全部交代了！”
她哭着，“奴婢一个字也不敢隐瞒！”
说了这么长几句话，她嗓子愈发粗哑。
碧珠怕失声，便难受的住了嘴。
次日下午，云绾宁带着碧珠进了宫。
如今，墨飞飞对她的态度比较模糊。
没有拒之门外，也没有亲密相迎，但能明显看出她还是比较排斥她。
这一次，云绾宁进了未央宫，不必与墨晔同行，墨飞飞才给开门。她带着碧珠，直接进了寝殿内。
墨飞飞正在发呆。
这四年来，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发呆。
见云绾宁来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你又来做什么？”
隔三差五骚扰她，就不觉得累吗？！
“给你带证据来了。”
云绾宁微微一笑，露出身后的碧珠。
墨飞飞看了她一眼，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