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捧着毛巾在楼下,叹息着摇摇头。
少爷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只是,他除了叹气之外,也做不了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家少爷,已经病得太久,要走出来,谈何容易。
夏倾喊了一会,精疲力尽,任由身体滑落坐在地上,满脑子的空白。
要杀要剐她都不怕,可绑架她的人死活不愿意见她,她又能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抱着木头漂到海上,等老天垂怜一个风浪把她漂到陆地吗?
岛上的食物总有吃完的那天,她就不信了,这人能躲着一辈子不出来!
轰隆的雷鸣不断,风雨愈加急促,海浪翻滚着拍打石岸,磅礴的声响传进寂静无声的别墅,平添了几分惶恐的气氛。
老管家拿药给夏倾处理伤口之后便回去歇下了,夏倾大字躺在床上,扭头去看窗外惊涛拍岸的景观,心底一阵烦躁。
失踪了这么几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她报警。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法院将她判给了父亲,现在父亲定居在国外,一年也不见得会通几次电话。因为失忆,加上换了号码,从前的朋友联系得很少很少,新的朋友又只是泛泛之交,她也习惯一个人在他乡独立生活了,应酬交际都是懒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