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呢?
一念及此。
姜尘坚定了心中信念,沉声问了一句:“上吏,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冯权冷着脸,语调生硬道:
“你说。”
众多民夫亦听闻此处有热闹可看,纷纷快步跑了过来,竖起耳朵旁听。
姜尘眉眼染上一丝伤感,但这份伤感,很快又化作一份强烈至极的愤懑,俨然如影帝上身,演技爆棚,悲愤道:
“为征西军运粮做事的,共有六万民夫,他们都是青州的父老乡亲,都是从田地里,麦香中,被强行征发而来,奔赴至此,却——沦为一堆耗材……”
“数日前,楼兰骑兵来犯,一骑可当五兵,凶威赫赫,胜负,损失,是我们这些未曾受过青阳仪式的民夫,能够左右的吗?”
“为什么,非要迁怒于我们呢?”
包括“刀眼”在内的众多老卒陷入沉默,上千楼兰精骑的战力,堪比五千青州兵士,更别说,还有匈奴巫祝暗中操持,敌人的实力绝不容小觑。
哪怕让他们这些老卒出马,其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纵使六万民夫全数牺牲,也无济于事。
受过仪式者,与未曾受过仪式的人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