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我手里这把剔骨刀,也只敢剔猪腿肉,就像这样一片一片地,最是鲜嫩呢。”
她说着,手里握着从医药空间拿出的手术刀,冰冷的刀刃在月色下泛着冷光,随手划在房门边上悬挂的一块猪火腿上。
轻飘飘一下,薄如蝉翼地猪肉直飞过去落在大汉脑袋上,滑了一下又贴在他的脑门上。
昨天才刚挂上去的猪腿肉,削下来的一片肉还鲜嫩柔软,贴在脑门皮肤上触感冰凉,带着血腥膻味儿。
格外的瘆人。
大汉一只手下意识扶住自己的大腿,感觉脑门子这片肉好像自己腿上片下来,若是不听话,还会被一片一片片个干净。
方才被身边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抓住时候,就被一脚踩碎了右边半条腿骨。
现在又被这个女人威胁要踢掉腿骨肉。
这到底是一对什么恐怖夫妻啊!
早知道这趟活儿给多少钱他都不接!
“我说,我说!”
大汉生怕晚说一秒冷婉的手里的剔骨刀就落在自己身上,当即坦白从宽。
随即冷婉便得知大汉是隔壁县里走镖的,喝酒玩牌欠了赌债还不起,突然就有人主动找上门,给他大笔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