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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个月在矿山,傅九澜成天拖着病体没日没夜的干苦役,积劳成疾。
昨晚久违的一觉睡到天亮,身上松快许多,连同身上的伤势都感觉缓和许多。
他躺的位置正靠院子的那堵墙边,垫着厚厚的稻草堆,都能感觉地震似的沉重震荡。
他被震动惊醒见屋里床上不见人影,心中一紧,随手捡了一根烧火棍撑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加速走出去寻人。
结果就看到冷婉穿着没有袖子,和只剩下半截裤腿的褥衣褥裤,在院子里跑圈圈。
简直是世风日下,有伤风化!
“灶台里有烤土豆,等我跑够一百圈用早饭。”
冷婉看到男人从屋子里出来,跑势未停地招呼了他一声。
话没说完,就见他忽然转身,拄着烧火棍快速进屋。
也不知道腿瘸了还走这么急做什么,差点儿绊倒在门槛上,堪堪扶着门框才站好,又一跌一拐的走进屋,听他始终背着身子厉声道:“青天白日的,你先把衣服穿好!”
“你说我自制的T恤和大裤衩吗?穿得厚了跑步出汗太难受了。你看不惯,下次睡的晚点儿再出来呗。”
真是迂腐又小气。
冷婉喘着粗气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