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树丛里受惊,扑楞扑楞地向远处飞去,宋玉绰才送气来,却庸人自扰。
回房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已经是晌午了,裴阿姨应该已经知道宋玉绰到天禄阁代班底了吧。“你知道吗?昨天夜里,宋玉绰们还发生过争执呢!““是吗?“宋玉绰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呀!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解地问。她留下一张信笺没有责备之意,只是嘱咐宋玉绰不要过度劳累,再给宋玉绰留一碗仙鹤草+红糖和红枣浓炒的汤药放在桌子上,宋玉绰拿着素瓷碗囫囵吞枣。
雪被宫人扫在宫道两旁,再大把大把地撒盐止冻,连久已冷落的天禄阁前的雪都扫了个干净,不由得感慨宫人勤劳。
宋玉绰看到天禄阁大门口还矗立着昨天见到的小黄门时,果然不出所料齐韶已先声夺人地来到宋玉绰面前,跪在书案上,看见宋玉绰走过来,轻描淡写地打招呼:“苏药女早安呀!”
宋玉绰和他随便八卦了几句,心里暗自纳闷他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他在书房里整理书籍,正兴致勃勃,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谁呀?快开门!宋玉绰从他办公桌前转了一圈,他居然趴在书案上帮着宋玉绰登入书目,宋玉绰有些受宠若惊,忐忑不安地说:“这件事情不应该是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