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和酒鬼混在一起的家伙,也谈不上什么正派人。
“卡洛威先生,”胖胖的眼睛男人在吧台前坐下,要了两杯威士忌,对已经有些微醺的卡洛威说,“请您接着详细讲讲1876年在西维娅酒馆发生的事情吧。”
卡洛威并不搭话,只是开始一杯一杯慢慢喝起了威士忌,不一会儿,他就进入到酩酊大醉的状态。卡洛威就是这样的人,酒量不怎么样,但还就是喜欢喝那一口酒,故而经常烂醉如泥。
“先生,先生,”胖胖的男人有些着急了,他不停地推搡着醉倒在吧台上的卡洛威的肩膀,说,“拜托,回想一下,1876年在西维娅酒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事,柏拉图,”卡洛威一脸醉像地说,“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事。”
“那不是胡说八道,卡洛威先生,”胖胖的眼镜男严肃地更正,“那是历史。”
“很早之前的历史,早就船过水无痕了,”卡洛威醉醺醺地又灌下一杯酒,说,“再说出来只会痛苦,还不如让它死了才痛快。”
“嘿,”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的店门被人推开,一个年轻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聊天,“你的这位朋友是谁啊?”这话是问胖男人的。
一旁,高瘦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