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一双小眼睛如同鹰鹫,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手牌,一会儿看看坐在对面的对手,额头的汗水如雨而下。
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淡金色头发、莹绿色眼眸、一身考究妥帖的新式西装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几乎把胜券在握四个字写在了脸上,他一边撩了撩自己刚刚保养过的头发,一边问道:“怎么样?还加不加注了?”
“赌注已经加到四十美元了。”一旁的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悄声对身边的同伴说。
“我在这个镇子混了好几年了,从没见过玩这么大的赌局啊。”他的同伴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诶,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桌子上的两位都是什么来头啊?”
“我TM上哪知道去,每天来买醉的人那么多,我又不是谁都认识。”
“诶,我知道那个年轻人,”这时,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加入了议论,“他今天才到的瓦伦丁,来的时候比你这个胖子还脏还臭,还拉着一车尸体。”
“他敢拉着一车尸体大摇大摆在街上走?”胖子有些惊讶。
“我亲眼见着的,”女人白了一眼这个她从来就看不上眼的男人,说,“而且啊,咱们尊贵的治安官大人对他可非常客气呢,哎呀,只是想不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