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的。”达奇对他自己的话语非常确定。
“我不相信。”亚瑟则表示怀疑。
“不,你只是在怀疑我。”达奇走近自己的“伯爵”——一匹白化色的阿拉伯马,把放在马上的一把卡宾连发步枪拿下来仔细调试。
“达奇,我绝不会怀疑你,但……”亚瑟一边申明自己对达奇的绝对忠诚,一边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你总是说,复仇是我们负担不起的奢侈。”
“这是正确的选择,亚瑟,”达奇说着,将刚调试好的枪递给亚瑟,“拿着这个。”
待亚瑟接过枪,达奇狠狠地一握拳表达着他的决心:“这早就不仅仅是为了复仇了,他们在计划着劫火车,用起爆器,拿着。”他又从马鞍上取下一卷绳子递给亚瑟,亚瑟习惯性用力扯了扯试了试它的结实程度,然后放在腰间。
达奇接着说:“科尔姆的情报向来很灵,走吧。”
亚瑟说不过达奇,只能跟着他一起解下马栏上绑缚的自己马的缰绳,但他依旧在质疑:“你觉得现在是劫火车的好时候?”
“你可能不介意踩在鹿尿和兔屎上讨生活,”达奇跃上马背,说,“但我已经老了,过不了那种生活。”
亚瑟没有说话,只是最后深吸一口香烟后,把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