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牧固然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吕克·贝松却一脸悲哀的苦笑道:
“张,你知道么……‘我们的祖先就是高卢人’,这句话早在19世纪,就是已经写在法兰西课本里的无可争议的事实了。”
“可是,如今我们的总统,却不敢说自己的祖先是谁了!”
说到这里,只见他有些怅然的感叹道:
“前不久,‘那些人’打着种族歧视的旗号,修改了所有的教材……我已经不敢想象,法兰西的下一代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们……还会知道自己是谁么?”
此言一出,张牧也不由的沉默了。
不过在一阵良久的沉寂之后,张牧终于开口了。
只见他面色严肃的看着吕克·贝松,郑重道:
“吕克,放心吧!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保证!”
见张牧这么一说,吕克·贝松顿时松了一口气。于是在感激的和张牧握手之后,便一脸疲惫的回去休息了。
不过等吕克·贝松离开之后,张牧却一個人在窗前静坐良久。
虽然各国的国情不同,但是这样的事情又何止独独发生在法兰西。
不过在沉默许久之后,张牧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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