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大的背叛似的,看得沈琬昭只想发笑。
“二伯母还是别一来就给我扣上这么大顶帽子了,琬昭担当不起,二姐的婚事如何,与我有什么干系?”
“怎么跟你没干系,那崔二姑娘现在恨你恨得咬牙切齿,全扬州府都知道了,崔家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亲事推后的。”
“二伯母要是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说什么,我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人都喜欢,至于因此耽搁二姐婚事,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我爹前些日子就从沈家分了出去,这崔家怪罪,怎么也怪不到我头上来吧?”
这个时代,分家,顾名思义就不再是一脉,很多事情便要单独另算了。
“怎么怪不到,再分家,那也是姓沈的,你二姐还不是照样被你连累。”
沈琬昭不再接话,她每一次和二房的人说话,便如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不管你讲什么,他们都只认他们心里想的,为此胡搅蛮缠,实在没什么意思。
见她不说话,姜氏还以为自己说赢了,很是得意。
道:“既然是你惹得崔二姑娘不高兴,那明日就去崔家登门道歉,求崔二姑娘原谅。”
她以为自己拿捏住了沈琬昭,说得很轻松。
沈琬昭从始至终都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