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作甚。”
沈琬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只是好奇,高娘子当初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宁愿冒着性命危险,也要在长公主亲自主持的宴会上,跳那不详之舞?”
“今日见着娘子,倒也不觉得娘子是那趋炎附势、为了点儿好处便昏头之人。”
她手指轻轻敲打在椅子的扶手上,视线既不压迫,也不狠厉,反而让人觉得很随意。
可高娘子看着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反而心神紧绷,不敢有半分松懈。
僵硬笑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奴家听不懂,就是给奴家十个胆子,也不敢在长公主的席宴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奴家是冤枉的。”
沈琬昭眉毛微挑,无奈道:“看来高娘子在萧大人面前也是这个说辞了,娘子觉得,萧大人与我会信?”
“娘子如今安然无恙地待着这里,想来萧大人并不想计较,或者说事情早晚会查出来。可娘子难道不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娘子神色微动,但拼命地压了下去。
“不如我给娘子说个消息,最近兴化县那边,发生了不少事情,甚至有人为此丧命。”
视线瞥到,高娘子交叉放在双腿上的手,微微收紧。
沈琬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