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不容易见到阿昭,这是件叫人高兴的事儿,怎么一个个都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祖孙俩抱着哭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出声打断。
沈琬昭后知后觉地抬头,便看见一位三十来岁,身材丰腴的妇人,妇人容貌算不上绝色,但也生得不错,鹅蛋脸,没有过于突出的棱角,便显得很和蔼,让人心生亲近。
只不过她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睛还是有些发红,显然方才也哭过。
“这是你舅母,快打声招呼。”谢老夫人也收拾好心情,给沈琬昭介绍。
沈琬昭连忙起身见礼,“琬昭见过舅母。”
谢家舅母连忙摆手让她不要多礼,“昭儿快过来坐下,都是自己的孩子,这么讲究作甚。”
“倒是你跟吟书姐妹两个,以后要多说说话。”说着,拉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感叹道:“咱们两家相隔千里,这十几年都没见过面,你们姊妹明明是血脉至亲,却没机会熟络,实在是命运弄人啊。”
“大夫人也不用烦心了,以后大家都在扬州府,想见面还不容易,以往的苦日子,都过去了。”孙嬷嬷站在一旁,又哭又笑。
谢家舅母一拍手,也笑道:“说的对,苦日子都过去了。”
谢吟书站在母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