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远见,以百味楼的名字为基,取了百味锅这个名字,一听便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底这是咱们想出来的吃食。”
沈琬昭叹气,“等他们把铺子开起来,咱们这点优势就没了。”
那时,客人只管去哪家惯去食楼吃,横竖都是百味锅,都一样。
至于味道,沈琬昭不觉得那些在扬州府经营了几十上百年的食楼,会做得差到哪儿去。
“庄子那边怎么样,可有人来问询?”
沈琬昭问道,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有倒是有几家,姑娘那片庄子毕竟是上等。只不过对方看我们着急出手,都压价压得厉害。”
沈琬昭微微皱眉,“他们压到多少?”
“一万两。”祝晗惭愧道。
“按市价,那片庄子起码能卖一万三千两,再压价也不是这么个压法。”
“我知道,只是好像有人专门把咱们要急卖庄子的消息放出去了,故意压价的。”
沈琬昭愣了愣,“谁?”
祝晗摇头,“不知道。”
“不过横竖也就是扬州府那些有名头的世家,他们做这些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凡有人着急出手好东西,他们就赶来压价,打定主意侵吞入伏,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