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年纪小。如今西北大定,自然不一样,但前些年可不是这个局面。”
“当年新皇继位,朝局动荡,外忧内患,但是我大荣立国百年,威震四方,诸如其他荠藓之疾,何足挂齿。”
“唯有西北之危,才是真正的大事。草原人凶悍无比,一到冬天,就南下抢粮食,杀人掳虐,无恶不作,手段残暴凶狠,西北的百姓,不知道被他们杀了多少。”
说起这些,沈庭恭还很愤怒。
国土被人践踏,如何不怒?
“西北的战事,那才是真正的凶险。”
沈琬昭听得也很沉重,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当年西北的战事,但却是第一次从亲历者口中知晓。
爹在西北服役五年,还瘸了一只腿,没有人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前世她生在一个和平年代,从未见过战事,甚至连死人都很少见。
虽然莫名来到这里,但也从未出过富庶繁华的扬州府,自然也没见过战事。
但唯一不一样的,她见过了更多贫穷、灾事,扬州府城虽然戒严,但还是难免涌入不少因为南边六县涌进来的难民,城外更多,衣不蔽体、骨瘦如柴,死亡和疾病伴随着他们。
宋筠甚至在城外开了间施粥棚,但也如同石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