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在哪里买到的,那店家肯定还有别的藏品,我竟然不知道扬州府何时有这么个酿酒的高手。”
沈琬昭坚定地摇头,“没有了,只有这两坛。”
宋筠盯着她,不信。
“真的没有了,这两坛酒我也是偶然得之。”
沈琬昭心想,确实是偶然,偶然从沈云继那里知道她爹把酒藏在了那棵柳树下,偶然碰着他因为田嬷嬷和赵姨娘的关系对她有所愧疚,这才要到这两坛酒。
否则以沈庭恭的脾性,还真难说。
宋筠有些遗憾,但也很快转换过来,“也是,这般极品好酒,哪里说有就有。遇着你送的这两坛,已是运气很好了,不能贪心。”
沈琬昭看着她这么郑重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羡慕。
其实如沈庭恭和宋筠这样,以无限大的热情去喜爱一种东西,也算是有颗赤子之心了。
宋家的马车还有宽敞些,里面的软垫都是用上好的锦布绣的,虽然看起来不显眼,其实用料极其讲究,连颠簸都要比一般的马车少些。
所以两人说着话,沈琬昭也不觉得累。
过了一阵,便到了城郊。
沈琬昭好奇地掀开旁边的帘子,往外看去。
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