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没动。
沈庭恭无奈道:“你这性子变的,怎么这么犟?万事非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
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沈琬昭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何必要事事清楚呢。”
沈琬昭见此也知道他不打算告诉自己,便不自找没趣,夹起碗里的虾仁放到嘴里,“嗯,味道确实不错。您叫人多做些,过几日我要带些给一个喜欢吃食的朋友尝尝,还有这些,这些,还有您藏在柳树下面的桃花酒,我都要。”
把石桌上的一道道小菜点心统统尝了个遍,沈琬昭毫不客气地对沈庭恭道。
沈庭恭愣了愣,瞪大眼睛,“昭儿你怎么知道那柳树下面埋了桃花酿?”
眼底闪过狡黠,沈琬昭笑得意味深长。
沈庭恭霎时间想到什么,怒喝道:“臭小子,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
“难道爹爹不想给我?”
看着他一脸肉痛的样子,沈琬昭笑意直达眼底。
沈庭恭好不容易把女儿哄开心了,再肉痛也得给啊,咬牙道:“就一坛。”
沈琬昭摇头,竖起两根纤细的手指,“两坛,我有两个朋友。”
父女俩你看我我看你,沈琬昭故作叹气道:“我自幼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