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娘子点头,“田氏有个堂兄在一家茶楼做事,与她来往甚密,我便觉着奇怪。”
沈琬昭听到茶楼这两个字,心下便有了计较。
云珠有些好奇,问道:“既是田嬷嬷的亲戚,有来往也正常,祝娘子怎么会觉得奇怪?”
“云珠姑娘有所不知,那田氏性子泼辣,做事又蛮横,所以亲戚得罪的都得罪完了,没几个人愿意同她来往。我这才好奇那位堂伯竟然与她来往甚密,便去那茶楼打听了一番。”
“祝娘子探听到什么了?”
“田氏那个堂兄叫田大福,本来就是个普通活计,但两年前不知道得了什么好运气,竟然认识了一个南来北往的货商,听说那货商碰巧又是韶州府漕溪人,与田大福一见如故,相交甚好,每次从韶州府送货过来便要带些漕溪茶给他。”
“这漕溪茶可是贡品,宫里的贵人们都喜欢,而田大福凭着那货商便利,从他那儿买了不少转卖给做事的那家茶楼,赚了不少银子。”
“无耻!”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云珠气得骂出声。
“姑娘,他们果然偷换老爷给您的茶叶拿去卖银子了。”
祝娘子惊讶道:“原来姑娘您早就知道了。”
沈琬昭看着她,“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