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心里又盘算了一遍吗,没有什么落下的才放心。
“三姐,你年礼都备好了吗?”
沈琬瑶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累得气喘吁吁,玉竹连忙给她沏茶,接过去咕噜大口几下就喝完,拍着胸脯道:“累死我了。”
“你做什么去了,这么累?”
沈琬瑶说起就来气,“还不是沈琬玉,不就是个百宝阁的簪子嘛,得意什么。”
“她又招惹你了?”
“她在外面到处卖弄那根簪子,今日去外面的铺子给韩家挑年礼碰到王家的人,问我是不是也买了百宝阁的首饰,还说咱们沈家大方,连庶女都能置办百宝阁的首饰。”
沈琬昭知道她说的这个王家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粮商,前些日子,沈家和王家为了一间铺子,两家明争暗斗闹得很难看。
所以王家人定是故意在沈琬瑶面前冷嘲热讽,沈琬瑶素来心气儿高,被下了面子不痛快。
“都怪沈琬玉那个眼皮子浅的,寒酸惯了,有点好东西恨就不得整个扬州府都知道,听说戴着那根簪子在外边逛了大半天,把扬州东城的首饰铺子都快逛遍了。”沈琬瑶恨恨道:“妾室生的,就是上不得台面,三姐你也不管管她。”
沈琬昭无奈,“我怎么管,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