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待这几年,别的本事没学会,投机倒把的事情倒没少做。
沈琬昭听懂了沈庭恭的话,暗自思量,看来沈家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添把火,“爹说的没错,就好比我知道朱嬷嬷有个二儿子竟然是家赌坊的管事,当即吓得不轻。跟赌坊沾上关系的哪个手里没几条人命,这种家里不清白的婆子我是不敢留在院子里了,正打算寻个由头把她打发出去呢。二伯也要当心,我听说那陶二郎前几日还去了趟兴化县,不知道二伯有没有见过,要是他打着沈家和您的名头做事,那咱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朱嬷嬷是二房的人大家心知肚明,她不信沈老爷子不知道。
果然,沈老爷子瞬时脸色大变,“都回去,老二你留下来跟我说说县衙里的事。”
“爹”沈庭良急道:“你别听老三胡说,他一个只会耍横的军伍粗人哪儿知道当官那些门道。还有那什么陶二郎,我都不认识。”
沈老爷子皱着眉头看他,“我心里自有数。”
沈家一众人从屋子里退出来,面色各异,只有沈云继还是吊儿郎当的,甚至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冲她竖大手指。
沈琬昭跟着沈庭恭去了东院,一路上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