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沈执野只是轻笑一下,目光从支票上刮过。
袁野也看了信封一眼,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这样的场面太常见的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有明确的规定是不允许同一个案件的律师跟检察官私下见面的。
但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活着的人就能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去违规或者是挑战规则。比如眼前这位,她竟然让律所的老板用过往的人情来给沈执野施压。
这个头开的就很差了。
她能得到的答案也是可想而知。
袁野知道陆优,也知道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大状,也极力使场面不要那么难看,所以他站起了身,刚要说话,却听到身边的沈执野啧了一声。
紧接着,他勾了勾手,叫来了守在一边的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十分憨厚的小姑娘,她十分热情的走了过来询问沈执野有什么需要。
“把信封拆开。”
他吩咐服务员。
陆优心中一喜,随着服务员拆开信件的动作,她的眼睛里也露出了期待,她期待看到沈执野心动的表情。
没有人看到那样东西不会心动的。
她是律师,也有个心理学的博士学位,她洞悉人心跟人性。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