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身子爬起来,她环顾四周,“野哥呢?”
“去做手术去了。”
南团翻了两页文件,说得漫不经心。
“什么?!”唐菀吓了一跳,音调都拔高了,“他去做什么手术去了?我睡着之前他都好好的呀?难道是我给他扎的那一针出问题了?”
“谁知道呢?医生着急忙慌的就把他推走了。”南团放下文件,盯着唐菀,“护士让我在这守着你,小菀妹妹,你不会跑掉吧?”
护士让他守着她。
他是警察。
难道真的是自己……
唐菀陷入了恐慌之中,不断去想昨晚自己给沈执野扎那一针的细节。
她应该是扎进了血管里的吧?她应该也把针管里的空气都排干净了吧?
只是人越是在情绪阀值之下脑袋就越不清醒,明明昨晚自己那么笃定的事情,现在去想竟然全都模糊了。
而且她昨晚严重缺觉……难道真的是针管里有空气?
唐菀想起之前自己跟蒋御一起看过的一部纪录片,浮生一日,其中有一个医学生拍了自己的一天。
他在那一天里做了很多事儿,但是唐菀现在只记得一个小情节了,那就是他会用兔子做实验,在实验之后人道处死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