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怔住是后怕,南团推门进来不声不响的,幸亏她从沈执野腿上起来了,不然给他看到他两搂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而南团动作愣住完全是因为惊讶,凌晨三点多,唐菀还没休息。
再往沙发上看了一眼,瞧着沈执野正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抽烟,脸上忍不住一乐,“哟,酒醒了呀?”
他扬了扬手里的大包小包,“亏得我开车跨越半个夜城去给你买你爱喝的醒酒汤,也不等等我。”
沈执野把烟叼在嘴里走过来,眼神刮过南团以及他手里的包装袋,“知道的知道这是你开车去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一步一跪叩拜求来的。”
什么跨越半个夜城都是扯淡的,那家酒楼明明就在十公里开外,深更半夜的也不会堵车,南团一去就去了两个多小时。
谁不知道醒酒汤只是幌子。
沈执野把烟夹在手里,吐了口白烟,精致的容貌在白雾弥漫里喜怒不明,盯着南团看的眼神却有能穿透烟雾的犀利,把南团盯得莫名心虚。
他东西也不放下了,拎着就要往外走,“那这就不给你喝了,我一拜一叩求来的,孝敬你是浪费。”
“叫我一声爸爸我才能让你孝敬。”
沈执野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