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一边说着一边吞口水。
她是个女人呀，但是她都要对大碗见色起意了。
她面壁思过去，她是禽兽。
*
唐菀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在抽屉里翻了个半截的面具戴上。
粉色亮片还带着羽毛的面具俗气得很，不过能多遮一点是一点了。她戴上后又给陈媛递了一个。
两人刚收拾好，东哥就在外面喊了。
陈媛骂骂捏捏，“来了来了，催命呢催催催。”她先出去。
唐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腿长，这半截的裙子都这遮不到她的大腿根儿，记忆里从不穿开裆裤之后她应该就没在外人面前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想了想，她又在柜子里找了一张薄纱，圈住了下半身。
若隐若现，更要命。
不过好歹她能在心理上觉得自己不是在裸奔。
收拾妥当后，唐菀拉门出去，酒吧里已经人声鼎沸了，过道里也是人来人往，喝多了没喝多的客人都要踉跄几步，逮着从过道里经过的妹纸就要往人家身上蹭一蹭。
唐菀刚没走几步，肩头就被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给撞到了，她埋着头不理会要继续往外走，手腕却被钳制住了，“喂，妹妹，撞人了就这样走了，也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