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唐菀拼死挣扎也扯不开老人死死囚住自己肩膀的手。那枯木一样的手指就像是鹰爪一样,几乎要扎进了她削薄的肩头。
将她扯碎。
唐菀有一瞬间的后悔之前在北城的时候没有坚持跟着陈媛将擒拿术一直学下来,不然也不至于现如今会被一个年近耄耋的老人压着打。
老人不仅手如鹰爪,一双皱皱巴巴的老眼在盯着唐菀的时候也迸发出了强烈的恨意,她数落着她在村子里跟男人勾三搭四的行为。
说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妇,住进了她的房子,脏了她的眼睛也脏了她的地儿!
唐菀听着老人不断说出口的各种细节,从脚后跟到头发丝儿都忍不住的发冷。
她竟然连她什么时候路过哪个男性同事身边多看了谁一眼都如数家珍。
而且在她看来,唐菀天天给人端茶递水,靠的就是卖弄皮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披着体面的工作干净了不体面事儿的小烂货,你这种人到社会上就是祸害,以前我能为民除害,今天我就要弄死你,再为民除害一次!”
唐菀都听得浑身僵住了,难道她是时时刻刻的都监视着自己吗?怎么会知道如此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