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刚才陈让叫唤得那么厉害,别人听见了不会有事儿吗?”
“别人听不见。”
唐菀:“为什么?”这村子大,人口分布很稀疏,但也不代表人家是聋子吧,刚才陈让叫得都快掀破天了,真没人听见?
“大家都不在家。”
“什么?”
“都在村子最东边儿的乡政府里,在教训之前找事儿的那群人。”
沈执野这么一说,唐菀才想起谢与星在电话里说过的事儿,默了默,“为什么是他们教训呀?这事儿不应该报警吗?”
报警?
沈执野脚步停顿垂眸看着唐菀,唇角勾起似乎是在笑她的傻。
也是,这地方的事儿,谁管得了呀……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几个字可真不夸张。
“而且村子里仅剩的村民,大多都是当初那件事儿的事件的受害者,跟今天找来的那些人都有仇。”残的残,病的病,老得动不了了的才会一直被困在这个村子里,滋生罪恶的地方就像是沼泽,人被困在里面出不去了,就只能越陷越深。
唐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在这件事儿上,受到伤害的人的伤口永远都难以愈合了。
她叹了口气,“行吧。”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