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八点,唐菀的房门才被敲响。
她双手抱着膝盖蹲坐在还依旧昏迷不醒的陈让身边,警惕的朝着门口喊了一声,“是谁!”
陈让还没醒。
唐菀时不时的用手去试探他的呼吸,确认他还活着。
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回答,“是我。”
听到是沈执野的声音,唐菀才松了口气,赶紧起身去开门。
沈执野一个人站在门口,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
老人跟孩子的作息很规律,现在她们都睡下了。
唐菀赶紧一把扑进了男人高大的怀里,瑟瑟发抖,“野哥,你终于来了。”一副吓坏了的模样,眼角的余光还不住的朝着地上的那一团瞟去。
“没事了。”
沈执野搂着她进了房间,锁上了房门,走到了陈让面前,单手插在衣兜里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遍体鳞伤的陈让被唐菀捆成了个粽子,蜷缩在地上,微弱的呼吸着。
唐菀颤抖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说给了沈执野听。
其实这些话她早在电话里快速的说了一遍。
在确认了陈让手机里有她跟沈执野的视频后,她就立刻给男人去了电话。
只是他在忙,听完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