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却不能用了。
黔驴技穷,唐菀眼底有些慌,后退几步后就重重跌在了床上。
下一秒,脚踝就被男人给扯住了。
“野哥,不……”
“不?”
沈执野冷眸,“你还没有说不的资格。”
说着,他的手再度摁在了唐菀的脸上,将她的头摁偏了过去,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
那不是亲吻。
也不是缠绵。
而是重重的一口,几乎咬掉一块肉的大力气。
瞬间就见了血。
唐菀却忍着不能尖叫,刚才沈执野那一句她还没有说不行的资格,已经叫她如坠冰窖了。
是呀,她有什么说不行的资格呢?
三年前的雨夜,她拦下他的车,虔诚的跪在车前,将自己献给他的时候,就没有说不行的资格了。
更别说五年前……
那一夜,是唐菀不愿意回忆的屈辱。
那一夜,沈执野也是这样野蛮的品尝她。
但是那一夜,他呢喃出口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是程心杳。
而是另一个女人。
回忆点点滴滴如同藤蔓将唐菀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