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程道歉。”
这是沈执野的觉得。
他冷漠的丢下这五个字，目光如炬的落在唐菀身上。
意思很明显了，别给他惹麻烦。
唐菀心口一滞，却只是几秒，她裹着毯子走到床边坐下，似笑非笑的将双腿交叠，单手撑在脸颊上，目光淡淡的看着程心杳，唇瓣微微掀起动，两个字脱口而出。
“我不。”
态度漫不经心，却很坚决。
沈执野皱眉，“唐菀！”
被叫住的唐菀也不应声，反而用毯子擦着脸上跟手上迸溅道的血迹，一下一下的，从小腿擦到大腿外侧，一条修长的腿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了外面。
上面布满了擦不掉的红痕，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还很新鲜。
在场的人有男有女，看到这一幕都不自觉的扭开了头，有在心底咽口水的，也有在无声嗤骂唐菀不知羞耻的。
只有两人在一直看着。
程心杳的目光就要喷火了，心底疯狂的想要知道这是她跟谁弄的。
而沈执野则是平静的看着。
唐菀擦完，又裹好被子，起身走到了程心杳面前。
她比程心杳高一点，身材更瘦更匀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