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包括他名下的土地和产业也都会重新分配。
他的儿孙后代们从此只能依附于别人,成为别人家的奴才。
这种事情他见得不要太多。
福全这么想着想着,也不禁心浮气躁起来。明知道对方是故意蛊惑军心,可是却忍不住会真的会被影响。
谁让人家说的事情都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
陈大胆说完后,又让手下士兵们重复了一遍后,又带着一群剪了辫子投降楚军的清军俘虏,指着他们大声道:“清军兄弟们,看看这些人,他们都是跟着你们的皇太子出城跟我们大楚军队作战的兄弟。他们是你们的老乡,兄弟,甚至亲朋好友,他们虽然打了败仗,但是却依然活得好好的。因为我们楚王殿下仁慈宽厚,觉得你们都是被迫当兵的。这些兄弟们愿意留下的,楚王殿下发给他们军饷和粮食。不愿意留下的,也发给了回家的盘缠。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那就跟他们聊聊,听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些俘虏都是从俘虏里挑出来的表现积极分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提前安排好的。
当然,楚军的确没有虐待他们,陈大胆说的也的确是真的。
只不过现在要借着这些人口说给那些清军士兵听。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