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新上任的官员发现昨日还聊过两句的一个同僚没来上班……
不过人们最多也不过是议论上几句,就该干啥干啥了,没人会去深究什么。
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戴文胜看着面前的一张口供,皱眉道:“竟然还有此人参与?本以为是个人才,没想到偏要自寻死路。可惜了了。”
口供是昨日从吏部抓到的一个叫做桑恩成的七品官的口供。
这个桑恩成之前是一个闲居在家的举人,沈墨占领长沙城后将其征召,然后安排进了吏部。
结果没想到此人却鬼迷心窍,被清廷的奸细给蛊惑,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虽然有搞事情的胆子,但是却没有搞事情的本事。
他的勾当很快就被他家里的一个小厮给举报了。
原因很简单,这个小厮本就是殿前司的线人。
这个举人老爷被抓过来一审,刑具都没动用,就哆哆嗦嗦地全撂了。甚至还供出了一条大鱼。
也就是戴文胜手中口供上的那个名字。
“齐仁祚”
这个人是从江西袁州府主动前来投效的一个举人,于成龙看其挺有才华,而且做事干脆,做人也不迂腐,颇为欣赏,就将他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