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下都白了。
第一反应这是沈墨对自己的考验或者说让他交的一个投名状。
看着他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神色纠结痛苦,沈墨心知肚明,也不说话,微笑着等他的回答。
气氛一时很沉闷压抑。
半晌,刘同谦忽然跪倒在地:“总镇,属下斗胆乞求总镇饶他一命。他刚来东安县时间不长,没有多少恶迹,虽然募集乡勇抗拒总镇大军,但是却也算是尽职尽责。堂兄家中颇有钱粮,我可劝他给家中修书一封,让家中用钱财来赎回他。或是总镇留他一命,让他将功赎罪。”
沈墨面无表情道:“刘同谦,你可知道把刘同仁是满清走狗,是满清朝廷任命的知县,你为他求情,你将自己置于何地?方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效忠我,现在又为满清鹰犬求情。你是将我当猴耍吗?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他活你死,要么你活他死,你自己选一个。”
刘同谦面色惨白,跪在地上不说话。
虽然不说话,但其实也是表明了一种态度。
谁也不想死。
沈墨都被他气笑了,忽然冷声喝道:“既然你执意为他求情,那我就成全你,来人,将刘同谦拉出去。”
两名警卫队士兵进来拖着刘同谦就要往外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