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房里,沈墨端着自己那个标志性的大瓷杯子凑在火炉前,跟坐在对面同样抱着个大水杯的戴文胜聊着天。
“这生意要做也是咱们做啊,怎么说也是咱们带动起来的。回头让小茹挑几个女工好的姑娘婆子在县城开上一家服装店,以后专门经营各种汉服和帽子头巾,甭管他是明朝的还是唐宋的,哪怕是秦汉时期的都行,只要是汉服,咱都可以做。”
沈墨听着戴文胜说着东安县城这两天的动向,眼前一亮说道。
戴文胜笑道:“主公英明,除了这个,咱们还可以开个专门制作假发的作坊和店铺。那些人剃光脑袋之后,现在还好,有帽子遮挡着。等到开了春天气暖和了,光秃秃的脑袋就不好看了。这假发生意肯定有得赚。”
“除了假发,剃头这个生意也能搞一搞。”
沈墨道:“假发生意倒是可以做,赚钱不寒碜。但是剃头生意就算了,干这一行的都是穷人,就别跟他们抢这点蝇头小利了。”
戴文胜点头道:“主公仁慈,文胜受教了。”
沈墨摇头道:“也不完全是我仁慈,这世上赚钱的生意对咱们来说太多了,但是对于那些普通小民来说就是维系一家人生计的唯一来源。若是逼得他们没了活路,那搞不好咱们将来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