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仆在忙碌,就是许多杨氏族人都提前赶了过来跟杨鸿轩贺喜。
此时杨氏内宅挤满了人,人人都是穿戴一新,满脸笑容。
杨鸿轩今年六十有二,脑后留着一根细细的金钱鼠尾辫,带着一顶熊皮帽子,身穿狐皮大氅,红光满面,笑容慈祥,刚从小妾房里看完儿子出来,正心情愉快,就见一名家丁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叫道:“老,老爷,不好了,有贼人打进来了!”
杨鸿轩根本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一脚将那家丁踹到大骂道:“你个球攮的,胡咧咧什么,这大喜的日子哪里来的贼人?”
自从儿子当了发达之后,他整日里养尊处优,杨氏大宅又建的固若金汤,别说贼人了,就是小偷小摸的蟊贼都没见过。
所以压根就不相信家丁的话,以为这厮是犯了迷糊。
这时候外面砰砰砰的枪声传来,杨鸿轩大骂道:“哪个在放炮仗?明天正日子再放也不迟,现在放是什么讲究?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杨鸿轩一辈子就是个土财主,虽然听过火铳,但是压根就没见过,所以才会第一反应把枪声当成炮仗。
刚才被踹的翻了个跟头的家丁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叫道:“老爷,那不是炮仗,是贼人的火铳啊!小六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