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最乖了!”聂苏氏摸了摸夏梓曦娇嫩的小脸。
“外公,曦儿也给您请安了。”夏梓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聂寒江。“咦~~~外公,二舅舅犯了何事,为何跪在地上?”
“曦儿乖~~~~你二舅舅不听话,莫要学他!”聂一鸣见到进来的是夏梓曦,用手捋了捋因为刚刚发怒而弄乱的发丝和胡须。
“外公,二舅舅他怎么了?”
“莫说他了,你怎么又起这么早啊?”
“睡不着了便起来了。外公,你不会因为此事责怪二舅舅吧?”夏梓曦瞬间听出来聂寒江因何事而被责怪了。“外公,你不能责怪二舅舅!”
“外公不能责怪你二舅舅,为何?”
“二舅舅昨日与曦儿都去参加了宫宴,他知道曦儿风寒还未痊愈,又有人来敬酒,全数都替曦儿挡下了。”夏梓曦撒了一点点的小谎,其实聂寒江并没有替她挡酒,挡酒的则是叶凌轩;但看着聂寒江仅仅因为她早起的缘故而受到责骂,实在于心不忍。
“老二替你挡酒?”
“是啊~~~~曦儿因受皇恩赏赐,进宫谢恩,参加宫宴;陛下和太子殿下却一直给曦儿敬酒,可是曦儿的并未痊愈,可陛下敬的酒,喝也不行,不喝也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