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你信我吗？”阎爷反问道。
阎爷身体放松地倚靠在沙发上，舒适地靠着，眼睛微闭着。
通讯耳机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傅九柒的声音。
良久，阎爷那稍沙哑又夹糅少许疲倦感的声音缓缓道：
“罢了…”
“在真凶没有找出之前，托比亚斯·豪克不能离开Z国。”傅九柒忽然打断了阎爷的话。
阎爷心中怔了一下。
这是相信他了？
“你知道白鸟孩子，自由飞翔，白鸟船，望远镜，蓝海…的故事吗？”
傅九柒的声音再一次从通讯耳机那边传来。
阎爷一窒，他以为她已经忘记了这些故事了。
当然听说过…
他嘴唇翕动着，最后还是慢吞吞地道了一句：“没有。”
这些故事，世人不知道，但是认识托比亚斯·豪克的人都知道。
耳机那边又传来了傅九柒浅浅的笑声，听上去有些惆怅，“那我先挂了。”
“嗯。”阎爷低声应道。
在傅九柒挂掉了通讯之后，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过，视线望着挨着窗户外的庭院外的一棵树上。
墙壁上的古钟的分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