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帝烦闷的心情被墨承北治愈了个七七八八,也跟着他不顾仪态的坐到了台阶之上问道。
“哦,看臣这记性,臣从是北境回来的时候,带了些北境的特产秋露白,这酒虽不及这宫中的珍馐佳酿,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这不是马上就要去北境了吗,就想着先带来给陛下尝尝,适应适应”,“甚好,朕也好久没和你一起畅饮,要是顾言霆那小子也在就好了,酒呢?”焰帝看了看墨承北空空如也的双手。
“给严公公温酒去了,这酒啊,热的更好喝,言霆那个冷脸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最近总是见不着人”,“老王爷身子不适,朕许他休假几日,回去照料老王爷”。
“哦,怎么没听他说,老王爷可还好?”,“没什么大事,就是偶感风寒,朕已经派太医去瞧了”,“那就好,言霆那小子很是紧张王爷,没事就好,只能算那个冷脸王没口福”。
话音刚落,严公公便带着人将墨承北带来的酒,置于温酒炉之上送了进来,还配了些下酒的小菜。这一夜的御书房,无君、无臣,只有一同长大的兄弟,两人秉烛长谈,从出征之事谈到年少轻狂,是那么的肆意畅快,彻夜无眠,直至寅时,两人一共前去上朝。
夜晚,长宁宫侧殿内。“这一桌的好吃的,全是太后